半夏

闭上眼,依然能够清晰地浮现与你相遇的那个瞬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样静默的走过了许久的时光,再相见已是百年身。总有那样的一语成谶,嘲笑着之后的重蹈覆辙,然后转身继续淡漠的冷眼旁观。

       我并不是忘记了要说什么而突然地就停顿,只是被情绪突然见哽咽了胸口。
时间没有等我。光线重重地盖上邮戳。“我前往咯。”不知道那些从天台朝着夕阳飞过去的纸飞机,会不会因为写了太多的字,搭乘了太多的思念,而一飞不起,然后在风停止的时候,轰然坠地。

       时间在这里融化成粘稠的流质,混杂着灰尘,低低的悬浮在地面一米的地方,缓慢而干涸的流动着,像是一层很厚很厚的积雨云。厚重厚重的雨水。它们就这样被我遗忘在这里,遗忘在空间和时间的死角,沉默着,承受了十年的雨水和年华的覆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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